牵着老师手的羞涩岁月③⑨
看过大海潮汐褪去,赤脚踩在绵细的沙滩上,能看见海水中有朵白炙光亮色彩缤纷的花,你伸手去采摘,他却愈发向大海深去坠落,那是什么圣物?
我抽身离开,用纸擦拭下身,看见鲜红的渍迹在白色的卫生纸上。
目光缓慢移到裸身趴在床上的他,微熏灯光下大汗淋漓的脸颊,无力摊开的手心,我欲言又止,转身进了浴室。
取下手表,放在洗手台上,秒针一格格的旋转,不快不慢不带有一点感情,仿佛在放声嘲笑我窘迫。
站在莲蓬头下,手握着开关,静止不动。
一滴滚烫的液体顺在我脸颊流下,我拧开开关,热水淋湿全身,蒸汽腾起,最炙热的是这些天来屡屡泛滥成灾而显得不太珍贵的液体。
他拉开浴帘走进来。我身体忽然乏力瘫软,跌进他的怀里。
为何恍惚间把彼此搞得心力憔悴?为何忽然间把彼此逼得无路可退?为何刹那间把彼此伤得伤痕累累?
好象长期以来各种因素的压力凝聚成一颗原子弹,措手不及时刻遭遇皮毛的小事就将抑郁的情绪夸张激化,电光火石,全面爆发。
亦或,与他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日子以来,太过粉红梦幻,以致我自身都分不清楚何谓真实何谓梦境。后来回想起来,这或许是我最逃避的借口也是真实的理由。
但我瞬间意识到,我将自己的累全都嫁祸到他身上,无理由指责他,却完全忽略他的累。
他累了,为我付出,为我们这段感情付出,为我所追求的至死不渝的爱辛苦着。我却还自私,心胸的狭隘的埋怨他。
错全在我。
想着想着,对他的愧疚和心疼让我情绪崩溃。
他不言一句,只是抚摩着我的背,任由让我抒发出心里所有的压抑。我分不清他脸上的液体是泪还是水。
他开始帮我搓背,一边抹着泡沫,一边说着安慰我的话。
“我只希望能让你开心。”
“是我做的不好,对不起。”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
他象念着我佛慈悲的经文一样,净化抚慰着我浮躁杂乱的心绪。
他说这些已经够了,即便他不语我也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心灵神会读得懂眼神。
他容忍我允许自己一时的头昏脑涨犯错。
我捧起他的脸:“疼吗?”
“不疼。”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会一辈子爱你。”
“宝贝,我知道,我也是。”
我自己心理比谁人旁观都清楚,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是他,不能有不会有不该有哪怕一丝心有旁骛,错过了他我还怎能飞翔?
我心里笃定坚信的每天默念一百遍“我爱你”。
看过大海潮汐褪去,赤脚踩在绵细的沙滩上,能看见海水中有朵白炙光亮色彩缤纷的花,你伸手去采摘,他却愈发向大海深去坠落,那是什么圣物?
啊,笨蛋。那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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