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已列为采用遗憾-惋惜
超然 (该角色不再存在)
5/21/2008 10:19:00 AM (#566729)
超然
该角色已不存在
遗憾-惋惜
  今天(08、5、20)看完凤凰卫视的《冷暖人生》后,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把《遗憾-惋惜》留给自己还是留给他人??答案还是把《遗憾-惋惜》留给自己的好!
节目讲述的是,在汶川地震灾区北川地震现场,在15日那天,废墟发现一位幸存者,他叫:陈坚,26岁,在家有新婚刚怀孕不久的妻子;是他告诉发现他的人们,他三天三夜没有吃一颗粮食了,只是喝点水,他一直在为家里怀孕的妻子和爱他的家人一直坚强地活着。救援开始了,人们从很远的地方拿来工具(千斤顶)。记者给他饮料喝,他说,很呛人的,没有可乐好喝;记者让他慢慢喝,少喝点;他喝完一纸杯又要记者给他一杯,还让记者放在地上他自己用吸管喝;他被楼板紧紧地压在那里,脸是侧贴在地面上的;救援在紧张地进行者;他在和周围人说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一定会为爱他的人坚强地活下去的,他也要周围的人要坚强地活着,和他一样;周围的人也坚信他是会活着出来的,因为三天三夜已经挺过来了,并且救援已经开始进行中的;他在开始喊痛,周围人在鼓励他,要他数数,坚持住,他开始照办:1、2、3、、、、、、、23;救援人员在急切地要东西垫一下千斤顶,因为不够高再往上顶楼板了;他开始唱吟着“妹妹!妹妹、、、”一直在唱吟着;他只要没有了呻吟,大家会叫:陈坚!陈坚!、、、、、;当他有回音了,大家又在劝他少说话,保持体力;能看出大家都是在矛盾中的,没有他的声音担心他睡过去的,但有了声音有怕他浪费体力的,总究是三天三夜没有进食的;在场的人们在着急地期待着;救援进行六小时后,救援人员在尝试着往外拽他,一名救援人员把半个身子就探进废墟里了,外面的人在拉着他(救援员)的腰带,进行中不断地调整着“侧一下、再挪一下、、”陈坚在喊痛“痛,真的痛啊!钻心地痛啊!”大家喊“陈坚!坚持住啊!马上就出来了!”进行七个小时的救援,终于把陈坚从废墟里拉出来了,“担架!快担架!”“痛啊!真的是痛啊!钻心地痛啊!”陈坚被拉出后还在喊着;大家再劝他:痛是好事啊,证明你有直觉的,坚持啊,马上把你送医院啊。陈坚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我会好好地活着的。”这里离救护点还要三四小时的路程哦,而且已经是夜幕了,要下这个废墟,然后下山,再翻过一座山才能到达救护点的;大家拿来被子给陈坚盖上,然后把他绑在担架上,在场的人们急切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的愉悦和快慰,一个生命的获救是对灾难的藐视。
六个救援队员抬着陈坚上路了,大家还在一边与他交流着,其实就是在叫他的名字;陈坚是幸运的,自己在地震来临没有被倒塌的废墟压死,自己挺了三天三夜,然后获救,获救后而且还是很清醒的;假如陈坚再坚持几小时,就会得到医治,然后和家人团聚,伴妻爱子,就像他自己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当救援队员抬着陈坚下山到半山的时候,在离救援点还有半小时路程的时候,救援队长喊停了,因为陈坚没有了声息,大家放下担架,因为陈坚被救出来放在担架上,还是保持着被压在废墟的姿势,头枕着胳膊趴在担架上,大家一边喊着“陈坚!陈坚!”一边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卧在担架上,看的出陈坚的身子已经瘫软了,双臂就势软在头顶上,保持着举手的姿势,大家一边推着他,一边喊着“陈坚!陈坚!”没有了回音。队长蹲下来拆了个口罩,把单面的口罩布放在陈坚的嘴上,开始按压陈坚的胸部,随着队长按压陈坚嘴上的口罩在起伏着,几下后,队长又俯下头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几次下来又开始按压胸部;旁边的人们在呼喊着:陈坚!陈坚!答应啊!陈坚!醒醒啊!队长不停地重复他的人工呼吸,他要大家继续叫陈坚,在他继续按压的时候,嘴里在私语着:“陈坚,这个傻子,傻子啊,这么多天就坚持了,怎么半个小时就不能再坚持了啊!陈坚!傻子醒来!”可是只有在按压的时候,陈坚嘴上的口罩布会在起伏地动着,不按压就不动了;旁边一个女记者开始哭着喊:陈坚!醒醒啊,陈坚!你不是说要好好陪你妻子吗?还有你的孩子啊!还有你的妹妹和爱你的人!陈坚!、、、、、、队长停止了他的人工呼吸,开始检查陈坚的生命迹象,一边检查一边说:没了,走了、、、!那个女记者哭音问:没了?在看一下啊!陈坚!、、、、、。其他的救援人员的眼睛闪着泪光盯着陈坚的脸部;队长又摸摸陈坚的颈部,然后扒开陈坚的眼睛看了一下,抬起头环顾四周说:给我一个手电。女记者:快、快给他一个手电。队长拿过手电:大家把光关一下吧;迅速其他的光都没有了,只有队长一束光照向陈坚的眼睛,队长低下头仔细地看着很久很久,队长站起来摇着头:没了,走了,这个傻子!队长仰起头环视一下天空,那个女记者俯下身开始推着陈坚:陈坚!陈坚!、、、、、、。队长又蹲下来摸了摸陈坚的小腹部,然后拽了拽他的上衣,站了起来:走了,这个傻子,就半个小时就不能坚持啊!其他队员继续在注视着陈坚面部,观察着,队员的面部被眼泪涔湿了,泪眼中透露出《遗憾-惋惜》。
队长在问:“那面是东方?”“这边吧”一名队员应答着;“来,把他先包起来吧!”队员们聚拢过来搬动着陈坚,“把头朝向东方”队长在边包着被子边说:“陈坚,先把你包在这里,明天我们再把你送下山的噢!安息吧!”
陈坚是坚强的,坚强地渡过了三天三夜;陈坚是幸运的,在被困三天三夜又被救出废墟,并且向救他的人们说了声“感谢!”;但他却把《遗憾-惋惜》留给了全力救他的人们。假如把《遗憾-惋惜》留给自己,证明生命的存在、思维的存在、目标的存在;有了生命、思维和目标就会有弥补《遗憾-惋惜》的机会;人生不可能是完美的,善于把《遗憾-惋惜》留给自己吧。
点击统计:5054 责任编辑:扬州小新
5/21/2008 10:47:00 AM (#10035139)
einan 该角色已不存在
正因为人生不是完美的,我们不必要过于追求完美.
5/21/2008 11:03:00 PM (#10038173)
冬眠状态通行证 mice-parade


级别:88
来自:(荷兰) 阿姆斯特丹
诞生:7/15/2005
我们不必要过于追求完美
5/21/2008 11:08:00 PM (#10038217)
冬眠状态通行证 再见野百合

级别:35
来自:(广东) 广州
诞生:10/13/2006
  姑勿论播出这出片子是否有不尊重逝者的隐私的问题,我觉得最遗憾的是当他被救出来之后,救援人员就完全松懈下来,竟然对陈坚说:你好好休息吧!这句话也许就是遗憾的开始......
5/22/2008 12:31:00 AM (#10038809)
超然 该角色已不存在
分析:在陈坚没有被救出来的时候,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的生命,有的他爱的妻子和家人,他一定要坚强地活下来;但三天三夜的他,没有了进食,各种器官都是很脆弱的,是信念在为他们提供活力;当他得救了,他自己也以为得救了,放松了信念,放松机体而睡过去的;再假如当时有医生在场实施急救的话,也许就没有问题了,可是、、、、、、、、、
5/28/2008 7:07:00 PM (#10077497)
ggdd1069 该角色已不存在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磨难,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5/28/2008 7:22:00 PM (#10077579)
冬眠状态通行证 新浪


级别:50
来自:(广东) 佛山
诞生:6/1/2004
是个感人的故事
5/28/2008 7:48:00 PM (#10077675)
冬眠状态通行证 bluebirdy


级别:83
来自:(广东) 广州
诞生:2/15/2005

献给不畏天灾的人们
5/30/2008 1:12:00 PM (#10087038)
超然 该角色已不存在
中国青年报5月28日报道

    1、在前往地震重灾区映秀镇的山路上,我第一次遇见了程林祥。

  那是5月15日下午大约2点钟的时候,距离5·12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已近3天。大范围的山体滑坡和泥石流,摧毁了通往映秀镇的公路和通讯,没有人知道镇子里的情况究竟怎么样。我们只能跟随着救援人员,沿山路徒步往里走。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路”了。连日的大雨,把山路变成了沼泽地,每踩一步,大半只脚都会陷进泥浆里。无数从山上滚落的磨盘大的石头,在人们面前堆成一座座小山。

  救援者几乎每人都背着30斤重的救援物品,在烂泥浆和乱石堆中穿行。他们一边要躲避山上不时滚下的足球大小的碎石,一边要防止一脚踏空。在脚边十余米深的地方,就是湍急的岷江。那是雪山融化后流下的雪水,当地人说,即便是大夏天,一个人掉下去,“五分钟就冻得没救了。”

  沿途,到处是成群结队从映秀镇逃出来的灾民。他们行色匆匆,脸上多半带着惶恐和悲伤的神情。这时,我看见一个背着人的中年男子,朝我们走来。

  这是一个身材瘦小、略有些卷发的男子,面部表情看上去还算平静。背上的人,身材明显要比背他的男子高大,两条腿不时拖在地面上。他头上裹一块薄毯,看不清脸,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白色校服。

  同行的一个医生想上去帮忙,但这个男子停住,朝他微微摆了摆手。“不用了。”他说,“他是我儿子,死了。”

  在简短的对话中,这个男子告诉我们,他叫程林祥,家在离映秀镇大约25公里的水磨镇上。他背上的人,是他的大儿子程磊,在映秀镇漩口中学读高一。地震后,程林祥赶到学校,扒开废墟,找到了程磊的尸体。于是,他决定把儿子背回去,让他在家里最后过一夜。

  紧跟程林祥的,是他的妻子刘志珍。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捡来两根树干,用力地拿石头砸掉树干上的枝杈,然后往上缠布条,制造出一个简陋的担架。在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有时候略显暴躁地骂自己的丈夫:“说什么说!快过来帮忙!”

  担架整理好后,夫妻俩把程磊的遗体放了上去。可担架太沉,他们抬不上肩膀,我们赶紧上去帮忙。

  “谢谢你。”她看了看我,轻声说道。原本生硬的眼神,突然间闪现出一丝柔软。

  在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因为急着往映秀镇赶,我不能和他们过多交流。望着夫妻二人抬着担架,深一脚浅一脚离去的背影,想到这一带危机四伏的山路,我决定,从映秀镇回来后,就去找他们。

  2、5月16日,我从映秀镇回到成都。从那天开始,一直到21日,每隔几小时,我就会拨一次程林祥给我留下的手机号码,但话筒那边传来的,始终是关机的信号。

  5月21日上午10时,在结束了其他采访后,我和摄影记者贺延光商定,开车前往水磨镇,去找寻这对夫妻。

  从都江堰前往水磨镇的那段山路,已经被救援部队清理过,勉强能够通车。但这几天,余震始终没有停止,路上又增加了几处新的塌方点,很多路段仅能容下一车通过的宽度,路旁不时可以看到被巨石砸毁的面目全非的各种车辆。去过老山前线的贺延光说,这些车就好像“被炮弹击中了一样”。

  路上,我们还经过了两处很长的隧道。地震给隧道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在车灯隐约的照射下,能看到山洞顶部四处塌落,裸露在外的巨石和钢筋张牙舞爪。隧道内还有一些正在施工的大型车辆,回声隆隆,震得人耳膜发胀。

  黑暗中,我突然间意识到,数天前,程林祥夫妻走的就是这条山路,抬着儿子的尸体回家。在四周一片黑暗的笼罩下,他们会是怎样一种悲伤与绝望的心情?甚至,他们俩能够安全到家吗?

  到水磨镇后,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镇上的许多居民说,数天前,他们都看到过一对夫妻,抬着儿子的尸体经过这里,往山上去了。但他们不认识这对夫妻,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水磨镇派出所的一位警察说,本来,他们可以通过全国联网的户籍档案,查到程林祥的住址。但现在,镇上没有电,网络也不通,没有办法帮助我们。

  程林祥没有给我们留下详细地址,但在之前简短的对话中,他曾告诉我们,他的二儿子程勇,在水磨中学上初中。

  果然,水磨中学的很多老师都认识程磊和程勇。他们告诉我们,程林祥的家,就在小镇外山上几里地的连山坡村。

  和映秀镇比,地震给这个小镇带来的破坏不算太严重,两旁还有不少比较完整的房屋。前方的路已经不能通车,我和贺延光小心翼翼地穿过满是砖块和瓦砾的街道,沿途打听前往连山坡村的道路。
3、下午3时许,在山下的一个救灾帐篷前,我们终于找到了程磊的母亲刘志珍。

  刘志珍已经不太认得我们了。但当我们告诉她,那天在映秀镇的山路上,是我们帮她把担架抬上肩膀时,她原本陌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热切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开始不住地向我们道歉。因为她觉得,那天在山路上,她对我们很冷漠,“有些不够礼貌。”

  这天下午,有部队把救灾的粮食运到镇上,她和程林祥下山去背米。老程已经先回山了,她听村子里的邻居们说,都江堰有很多孤儿,便聚在这个帐篷前,商量起收养孤儿的事情。

  “这几天,我心里空荡荡的。”在带我们回家的山路上,这个刚失去爱子的母亲边走边说,“有人劝我再生一个,可我觉得,这也是浪费国家的资源。不如领养一个孤儿,然后像对程磊一样,好好对待他。”

  我们都沉默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跟着她,沿着泥泞的山路往上走。

  程林祥的家,在连山坡村的半山腰上,一座贴着白瓷砖简陋的三层小楼。这本是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程磊96岁的曾祖母还健在,爷爷奶奶还能下地干农活。这对只有初中文化的夫妇,原本在镇上的一个建筑公司打工,他们每个月收入的一半,都要用来供养两个孩子上学。

  程林祥还认得我们。“我们家盖房子,没和别人借一分钱。”他颇有点骄傲地说。而更让他骄傲的是,两个儿子都很懂事,在学校的成绩也都不错,前一阵时间,他还在和妻子商量着外出打工,为兄弟俩筹措上大学的学费。

  但现在,一场大地震之后,原本洋溢在这个家庭里的圆满的快乐,永远地消失了。

  4、地震发生的时候,程林祥夫妇都在镇上的工地里干活。一阵地动山摇之后,镇上的一些房子开始垮塌,夫妻俩冒着不断的余震,往家里跑。

  家里的房子还算无恙,老人们也没受伤,没多久,在水磨中学上课的二儿子程勇也赶到家里。他告诉父母,教学楼只是晃了几下,碎了几块玻璃,同学们都没事。

  夫妻俩松了一口气,他们并不清楚刚刚的地震意味着什么。程林祥甚至觉得,远在映秀读书的程磊“最多就是被砖头砸了一下,能有什么大事呢”。

  但从外面回来的邻居们,陆续带回了并不乐观的消息。镇上的房屋垮了一大半,通往外界的公路被山上滚下的巨石堵住了。村子活了七八十岁的老人都说,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动静”。

  在持续不断的余震中,夫妻俩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13日早上7时,他们冒着大雨,前往映秀镇的漩口中学,寻找在那里读高一的大儿子程磊。

  通往映秀镇的道路,已经被连夜的山体滑坡摧毁,许多救援部队正在徒步赶往这个和外界失去联系的小镇,夫妻俩跟着部队一路小跑,上午11点钟,他们赶到了映秀镇。

  可呈现在这对满怀希望的夫妻面前的,却是一幅末日景象。

  程磊就读的漩口中学,位于镇子的路口。此时,这座原本6层的教学楼,已经坍塌了一大半,程磊所处4层教室的那个位置,早已不存在了。

  整个镇子变成一片瓦砾场。幸存下来的人们,满脸惊恐的表情,四处奔走呼喊,救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连夜徒步几十里山路,刚刚赶到的搜救部队,都来不及喝一口水,就投入到了救援中。

  夫妻俩穿过人群,来到了漩口中学前。逃出来的孩子们,在老师的帮助下搭建了一些简陋的窝棚。他们找遍了窝棚,只遇到程磊班上的十几个同学,他们都没有看见程磊。其中一个同学告诉程林祥,地震前,他还看见程磊在教室里看书。

  那一瞬间,夫妻俩觉得好像“天塌了”。

  他们发疯一样地冲上了废墟,翻捡起砖块和碎水泥板,用双手挖着废墟上的土,十指鲜血淋漓,残存的楼体上坠落下的砖块,不时砸落在身边,他们却毫无感觉。

  5、夜幕降临,映秀镇依旧下着大雨,什么都看不见了。

  夫妻俩无法继续搜寻,和程磊班上的孩子们挤在一个窝棚里。懂事的同学们都上来安慰他们,说程磊不会有事的,他可能藏在某个地方。还有同学宽慰说,如果程磊真的不在了,“我们都是你的孩子”。

  但夫妻俩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整天,他们粒米未进,一口水也没喝,只是望着棚外大雨中那片废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