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我看王小波(二)
2/26/2006 11:41:00 AM (#300412)
我看王小波
（发了第一篇关于王小波的文章后，见有回复问及为什么读此书籍，发觉此问题可作个文章，借此兼答之）
一、 文人无行与选择的艰难
读英国人保罗•约翰逊的《知识分子》发现信奉博爱的托尔斯泰是个罕见的利己主人者；雪莱、萨特、罗素在两性关系上都持君王主义；德•波伏瓦、海明威、高兰茨善于用谎言、伪装和欺骗进行自我美化；罗素、萨特都迷信暴力等。书中所述的事例与提及的思想史或文学史上的名人的光辉形象竟有天壤之别。
反观中国，由于《三国演义》作者的立场，曹操成了一代奸人，中肯一点的看法也只是个政治家，从来没有人把他当文人看，但建安七子中，曹氏是名列其中的。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明朝大奸人严嵩写有《铃山堂稿》，青名因奸被废；周作人是个博学的人，却因出任过伪政权华北教育督办一职，其在文学上的位置便被一笔抹掉；改革开放后，王蒙做了文化部长，刘心武是《人民文学》的主编，刘宾雁、王若水等都又是部级待遇，刘再复是社科院文学所所长，一大批有名作者从民间走向体制内，包括几个文坛有名的“泰斗”。
小标题处有“文人无行”，本该进行论述，但我的文学观并不坚持文如其人或文品与人品等比例，所以觉得无论述的必要。但每写一文一个立场的鲜明树立这是必定的。例举如此多被承认或被否定的作家，当中还把近年靠炒作成名的排除在外，我只想说明作出阅读选择之艰难，每个人都在把自己的理性宣扬，而人生不尽完美，这必然在阅读上出现选人与选文的左右权衡的两面。
二、 寻求一种认真反思的态度
对于文革题材的文章，有知青文学和伤痕文学，这两种文学的代表都走了两个极端。要么就把伤痛写到极至，惊世骇俗；要么夹点闲情雅致，写个诗情画意，风花雪月，从来就不触及一点皮毛。更有甚者一进入体制内，对此更是绝口不提，一切如同未曾发生。
作为亲历者如路遥、余秋雨，当被人提及文革时的行径立即撰文说明，大力美化。余秋雨只在文里说说景点、谈谈文化、提提某某长，在感慨古人的情怀时从来就是把文革历史跳过。这样小情调的文章借电视一宣，也竟然出现了洛阳纸贵的了。
我不能说这些文人无耻，因为制度使然，但是我不能原谅他们的伪善，无论是通过作品宣扬自己的善还是宣扬他人的善。中国人向来不善于反思，加之错误的掩盖本段是多样的，动作是迅速，然而这不能成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借口。倘若一个时代借历史被人为的割断，这以后的人都没有资格继承历史，假若这个已是事实，那么我们都该为自己感到悲哀。
王小波在其作品中的姿态或者角色，在与诸多同题裁作品相比，更能显出一种认真、严肃。若小说不承载深刻反思的使命，至少他通过小说传达了他的态度，把反思留给读者，把一个历史风貌记载于文里。如若选择这类书籍，舍他其谁？
三、 关于王小波及其小说观
王小波（1952-1997），北京人，文革期间曾插队于云南、山东等地，1978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1986年于美国匹兹堡大学获大学硕士学位；1998年回国，1992年辞职专文写作。他的小说大多取材于“文革”却抛弃伤痕文学与知青文学“文革受难”的叙述模式，通过狂欢叙事的方式展现“正统”、“权威”与愚昧、迷狂大众盲目参与导致受难历史的场面。
其在《关于幽闭型小说》中言，我是学理科的，学理科的不承认有牢不可破的囚笼，更不信有摆不脱的恶梦；人生惟一的不信的就是自己的无能。在《小说的艺术》他说，写小说则需要浑得虚构之美，也需要些无中生有的才能，我更希望能把这件事做好。所以，我虽然把理讲好，但不觉这是长处，甚至觉得这是种劣根性，需要加以克服。从另一方面讲，负道义责任可不是艺术标准，尤其不是小说的艺术标准。
由此可见，王写小说不在于言志，不在于宣扬什么道义，而是通过虚构故事去展现一个时代的事实。作者什么立场或者什么观点，这仅仅是读者的感受，作者是渺小是崇高完全是由读者通过作品进行判断。正如有人把金庸的小说见之为香港四大俗之一，也有人把金庸排在现代文学史第四位，这完全取决于读者的偏好。
就是这一点而言，也可回答我为何读王小波的疑问，萝卜和青菜，各取所好，这如进了百货商场，各购所需，但并不表示自己的不需要而具对别人需要有产生质疑的权利。
四、 王小波小说的艺术成就
写小说就是在写故事，但把故事从头到尾的写清楚了，这并不能算小说，就如洗澡，把水从头到脚的淋一遍并不能说这就是洗澡。写小说是种复杂的艺术，为与上篇保持一致，本文仍以《黄金时代》为主例。
尽管现在看文不坚持文如其人，但读作品实为读一人之思想。阅读小说若追求情节之曲折，词澡之华丽，构思之巧妙，并非是一个真正读者所坚持的。读王的小说出发点于寻求一种反思，之后才当是其是小说。王的思想这里就不多叙说。
对于文革题材，狂欢叙出的方式在同类作品相比是一种突破，这种突破与浪漫形式有区别。区别最大浪漫于笔习惯于把悲剧写成喜剧，王的狂欢形式除可给读者一种阅读快感，悲剧仍然是悲剧，悲剧之余尽显社会真实，人性百态，这更是王的作品的可贵之处。陈清扬要证明自己不是破鞋的方式是把自己变成破鞋；写交代材料把性事写得文采飞扬，种种笑剧，却是时代产物，这种伪装过的抗争，热闹而奇异，却也是一个时代背景下知识分子的悲哀。
在王小说中人物形象的成功树立，使文章更具有可读性。主人公“王二”经历大跃进、文革和改革开放，一个一米九，有时又身材矮小，捣蛋不正经的小人物经历插队、回出国、结婚、离婚各种坎坷，却仍然如巴赫金文里的小丑，只是一个时代的局外人，性格与时代格格不入，这种人物身份的设置也为其运用调侃笔调进行创作做好了铺垫，这避免了调侃过程中出现忽悠读者和狂妄自大的情况，而不致于读者难于读下去或者言生对说教形式的反感。
王的语言功力十分深厚，遣词造句自不必说，贵在过程中显示自己的智慧和态度。在同一件事叙述与被叙述之间，尺度的适度掌握自不必说，而其中不致重复反而提供各多鲜活语言和更多角度给读者，让读者真正感受一位自由立场，体制外非权威论述，这点做得非常巧妙。这种构思模式若无深厚的语言功底支持这样的形式可能会导致作品拖沓而见长，让读者失去兴趣。
对于王的小说艺术，只对以上几点略作补充。而我想此文已可回答该朋友的疑问。是的，正因此，我选择阅读王小波。
（发了第一篇关于王小波的文章后，见有回复问及为什么读此书籍，发觉此问题可作个文章，借此兼答之）
一、 文人无行与选择的艰难
读英国人保罗•约翰逊的《知识分子》发现信奉博爱的托尔斯泰是个罕见的利己主人者；雪莱、萨特、罗素在两性关系上都持君王主义；德•波伏瓦、海明威、高兰茨善于用谎言、伪装和欺骗进行自我美化；罗素、萨特都迷信暴力等。书中所述的事例与提及的思想史或文学史上的名人的光辉形象竟有天壤之别。
反观中国，由于《三国演义》作者的立场，曹操成了一代奸人，中肯一点的看法也只是个政治家，从来没有人把他当文人看，但建安七子中，曹氏是名列其中的。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明朝大奸人严嵩写有《铃山堂稿》，青名因奸被废；周作人是个博学的人，却因出任过伪政权华北教育督办一职，其在文学上的位置便被一笔抹掉；改革开放后，王蒙做了文化部长，刘心武是《人民文学》的主编，刘宾雁、王若水等都又是部级待遇，刘再复是社科院文学所所长，一大批有名作者从民间走向体制内，包括几个文坛有名的“泰斗”。
小标题处有“文人无行”，本该进行论述，但我的文学观并不坚持文如其人或文品与人品等比例，所以觉得无论述的必要。但每写一文一个立场的鲜明树立这是必定的。例举如此多被承认或被否定的作家，当中还把近年靠炒作成名的排除在外，我只想说明作出阅读选择之艰难，每个人都在把自己的理性宣扬，而人生不尽完美，这必然在阅读上出现选人与选文的左右权衡的两面。
二、 寻求一种认真反思的态度
对于文革题材的文章，有知青文学和伤痕文学，这两种文学的代表都走了两个极端。要么就把伤痛写到极至，惊世骇俗；要么夹点闲情雅致，写个诗情画意，风花雪月，从来就不触及一点皮毛。更有甚者一进入体制内，对此更是绝口不提，一切如同未曾发生。
作为亲历者如路遥、余秋雨，当被人提及文革时的行径立即撰文说明，大力美化。余秋雨只在文里说说景点、谈谈文化、提提某某长，在感慨古人的情怀时从来就是把文革历史跳过。这样小情调的文章借电视一宣，也竟然出现了洛阳纸贵的了。
我不能说这些文人无耻，因为制度使然，但是我不能原谅他们的伪善，无论是通过作品宣扬自己的善还是宣扬他人的善。中国人向来不善于反思，加之错误的掩盖本段是多样的，动作是迅速，然而这不能成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借口。倘若一个时代借历史被人为的割断，这以后的人都没有资格继承历史，假若这个已是事实，那么我们都该为自己感到悲哀。
王小波在其作品中的姿态或者角色，在与诸多同题裁作品相比，更能显出一种认真、严肃。若小说不承载深刻反思的使命，至少他通过小说传达了他的态度，把反思留给读者，把一个历史风貌记载于文里。如若选择这类书籍，舍他其谁？
三、 关于王小波及其小说观
王小波（1952-1997），北京人，文革期间曾插队于云南、山东等地，1978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1986年于美国匹兹堡大学获大学硕士学位；1998年回国，1992年辞职专文写作。他的小说大多取材于“文革”却抛弃伤痕文学与知青文学“文革受难”的叙述模式，通过狂欢叙事的方式展现“正统”、“权威”与愚昧、迷狂大众盲目参与导致受难历史的场面。
其在《关于幽闭型小说》中言，我是学理科的，学理科的不承认有牢不可破的囚笼，更不信有摆不脱的恶梦；人生惟一的不信的就是自己的无能。在《小说的艺术》他说，写小说则需要浑得虚构之美，也需要些无中生有的才能，我更希望能把这件事做好。所以，我虽然把理讲好，但不觉这是长处，甚至觉得这是种劣根性，需要加以克服。从另一方面讲，负道义责任可不是艺术标准，尤其不是小说的艺术标准。
由此可见，王写小说不在于言志，不在于宣扬什么道义，而是通过虚构故事去展现一个时代的事实。作者什么立场或者什么观点，这仅仅是读者的感受，作者是渺小是崇高完全是由读者通过作品进行判断。正如有人把金庸的小说见之为香港四大俗之一，也有人把金庸排在现代文学史第四位，这完全取决于读者的偏好。
就是这一点而言，也可回答我为何读王小波的疑问，萝卜和青菜，各取所好，这如进了百货商场，各购所需，但并不表示自己的不需要而具对别人需要有产生质疑的权利。
四、 王小波小说的艺术成就
写小说就是在写故事，但把故事从头到尾的写清楚了，这并不能算小说，就如洗澡，把水从头到脚的淋一遍并不能说这就是洗澡。写小说是种复杂的艺术，为与上篇保持一致，本文仍以《黄金时代》为主例。
尽管现在看文不坚持文如其人，但读作品实为读一人之思想。阅读小说若追求情节之曲折，词澡之华丽，构思之巧妙，并非是一个真正读者所坚持的。读王的小说出发点于寻求一种反思，之后才当是其是小说。王的思想这里就不多叙说。
对于文革题材，狂欢叙出的方式在同类作品相比是一种突破，这种突破与浪漫形式有区别。区别最大浪漫于笔习惯于把悲剧写成喜剧，王的狂欢形式除可给读者一种阅读快感，悲剧仍然是悲剧，悲剧之余尽显社会真实，人性百态，这更是王的作品的可贵之处。陈清扬要证明自己不是破鞋的方式是把自己变成破鞋；写交代材料把性事写得文采飞扬，种种笑剧，却是时代产物，这种伪装过的抗争，热闹而奇异，却也是一个时代背景下知识分子的悲哀。
在王小说中人物形象的成功树立，使文章更具有可读性。主人公“王二”经历大跃进、文革和改革开放，一个一米九，有时又身材矮小，捣蛋不正经的小人物经历插队、回出国、结婚、离婚各种坎坷，却仍然如巴赫金文里的小丑，只是一个时代的局外人，性格与时代格格不入，这种人物身份的设置也为其运用调侃笔调进行创作做好了铺垫，这避免了调侃过程中出现忽悠读者和狂妄自大的情况，而不致于读者难于读下去或者言生对说教形式的反感。
王的语言功力十分深厚，遣词造句自不必说，贵在过程中显示自己的智慧和态度。在同一件事叙述与被叙述之间，尺度的适度掌握自不必说，而其中不致重复反而提供各多鲜活语言和更多角度给读者，让读者真正感受一位自由立场，体制外非权威论述，这点做得非常巧妙。这种构思模式若无深厚的语言功底支持这样的形式可能会导致作品拖沓而见长，让读者失去兴趣。
对于王的小说艺术，只对以上几点略作补充。而我想此文已可回答该朋友的疑问。是的，正因此，我选择阅读王小波。
点击统计：6082 责任编辑：弥月孤风
感谢你又提供了你所说的作者的介绍
现在很少看小说了
尤其是当代的小说
古书能发现的太少
没有MONEY休闲找书了
关于你说的头两个问题
前几天刚和一个学弟写过
其实没有什么
其实
伦理道德之后才是文学艺术
好象毛泽东主席在世的时候
就有过类似的讨论
另外
很让我触动的就是
上学的时候
课文中看到"资本家的乏走狗"这一文章
书中没有理解什么意思
但鲁迅的文章 看的比他同时代的作者多
当时课本提供的
大概一年2篇
前年在厦门买了一本很便宜的书籍
大概5元人民币
很厚 全新的
感慨万千
梁先生真的很凄惨 他所有的文字给我的就是这个感觉
周先生的笔锋很深刻、犀利 这是我的感觉
但在北方有看到一本当代名人短文选
选集的梁先生的一篇 却是悠然 大度 犀利
而这文章好象在被"走狗"之前
总觉得看书看到最后全是骂街到不如看看
《中医药百科》等典籍
那里全是 金庸的朋友
我想还是
自己身体比关心曹操重要
曹政治家毕竟不如刘政治家
就如
“东临沧海”毕竟没有“大风起兮”高超一样
不过看什么也有些意外的
有的典籍里面能发现医疗失误的个案
看来还是同行最了解同行
所以我们是同性恋了 也许是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
你好博学呢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你好博学呢
(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
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引用回贴#5039204)会洗澡的鱼：
(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
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好象有部“史‘里记载了他俩的恩怨 王似乎缺乏长者风范 ，不过王好象晚年不如苏痛快，就说做老师王也似乎太过了，挺无聊。
我记得有个典故似乎也源于王，“何书可读” 王的见识似乎不为常人所取，“拗相公”据说是他得意时候的别号，文品如人品，估计么好不到哪里去，不好意思 我没有看过王的著作，也许我被毒害了~~~~~~
(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及尽谗言。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好象有部“史‘里记载了他俩的恩怨 王似乎缺乏长者风范 ，不过王好象晚年不如苏痛快，就说做老师王也似乎太过了，挺无聊。
我记得有个典故似乎也源于王，“何书可读” 王的见识似乎不为常人所取，“拗相公”据说是他得意时候的别号，文品如人品，估计么好不到哪里去，不好意思 我没有看过王的著作，也许我被毒害了~~~~~~
(引用回贴#5039204)会洗澡的鱼：
(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极尽谗言。
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你都“十下十下”噶，人家说的十沈括跟苏学士，你平白无故扯个王临川干什么？
(引用回贴#5015160)东山少爷：
(引用主题#300412)zuishuifu：
李国文说苏轼是个小人，却仍留芳至今
不知道是你的笔误还是我阅读尚浅，我记得李国文对东坡先生的评价是很高的，为人为政为文，东坡先生都是没话说的。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小人且为现人所流芳的，应该是写《梦溪笔谈》的沈括，以为他曾参过东坡先生一本，极尽谗言。王安石与东坡政见之争，又怎能随便说谁是谁非，政治文学完全两回事
你都“十下十下”噶，人家说的十沈括跟苏学士，你平白无故扯个王临川干什么？读文勿评才是真境界
(引用回贴#5678318)jaiwast：
读文勿评才是真境界
这很容易做到的
读文勿评才是真境界
这很容易做到的
也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