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自然然地做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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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 编译 mkazuki@hotmail.com3,和别人见面没必要不好意思
平良先生就喜欢这样自自然然地活着,并对此充满自信。然而,即便这样,平良先生也曾对自己的同性倾向和基督教教规之间的矛盾而徘徊不定。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感到自己喜欢同性,但当时受电视等传媒的影响很深。当时听到和看到的都认为这是一种不好的异常的行为,所以一直不敢表露出来,掩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就这样到了对什么都很敏感的高中时代,那时,不管在哪儿,只要书架上有带‘性’字的书,我都会停下来翻开看看。可是,在基督教的书里,基本上都认为同性恋是不可容忍的行为。其实,这些说法我以前就知道的,但当时就产生了再次从头认识基督教对罪恶的看法的愿望。”
虽然,平良先生在阅读那些书籍时,时时会陷入“自己已被定为罪人了”的困惑,但他同时也找到了冷静思考问题的机会。
“什么人都可以到教会来,怎么能说教会应该怎样怎样就把其他人排斥在外呢?”
进而,平良先生认为已没必要再次确定自己的性倾向了。“虽然说不清是为什么,但自己心中早已认定,只要有爱情,那就没问题了。然后,在自我认识的过程中会慢慢发觉,自己的性倾向只有在面对同性时,才是最自然最安稳的。当然了,是否要把这种倾向表露出来,那是另一回事。其实,我在18,9岁时,曾有过很美好的恋爱。只要两人在一起,心情就特好,在一起的时间都最平稳,没有什么烦躁。我曾告诉他我喜欢他,但都一直当‘好朋友’相处了。”
所以,在我进入20岁的时候,心里已经对自己做出了认可“我就是同性恋,这是不会改变的了。”
“当然,在这事儿上,家人对我的影响也很大。家里人都一致认为每个人按自己的想法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努力让受压抑的人从压抑中解放出来。因为他们都认为,否定自我压抑自我的做法,是与基督教相对立的,是违反基督教的。”
特别是平良的母亲,经常对他说:“要按自己的想法真诚地生活”“见到别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从那以后见到别人,常听到别人夸自己“真棒!”
“曾经有一件事,当我说出自己想穿裙子的想法时,妈妈说道:‘是吗?那我给你作条漂亮的裙子,走,一块儿买布去!’于是妈妈为我买了一块缀满星星的蓝布,做了裙子让我穿上,带我一块儿出去玩。虽然我没成为异装癖,但后来我觉得妈妈真是了不起!所以,对我来说,对自我的认同,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儿。”
当然不出所料,现在,平良的母亲对他的现身也表示认同,并支持他那么做。
同时,平良的行动也得到神学学校朋友们的支持。平良得知那所学校的人虽然都有各自的背景但都能够共同享有这一课题,所以选择了到那儿学习。所以,入学不久他就开始现身,在第一学年快要结束时,他在全校同学(约20人)面前坦言自己的同志身份。虽然对这“性”问题的理解需要时间,但大家对这一新出现的少数群体问题都给予了理解。到了平良参加辅助牧师考试时,大家都对他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平良在谈到现身的意义时这么说。
“第一阶段,是想把自己分解开来,觉得一定要一吐为快。第二阶段,是告诉自己的好朋友,如果真心想和自己交往的话,那就要认同自己的这一重要部分。第三阶段,是要更加注意到在你的身边也有很多的性少数群体。第四阶段,又有了转变,是想告诉那些孤立的性少数者们,和他们一样的人还很多很多。也许,这些阶段我都经历了,但我觉得最重要的目的是第四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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