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讯)科学的启迪推动宽容
对本文使用道具点击此处可在线向本栏目投稿
点击次数:
本站发表: 1999-12-10 00:00
最后编辑:
最后编辑: 2007-02-4 01:21
原载: CSSSM

阅读推荐

  • 十年来,同志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十年来,同志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十年踪迹十年心 有过激情,有过热情,也有过天真的承诺 有人找到了自己的伴侣,隐于市 有人和伴侣接受了开放关系 有人结婚去了有了自己的家庭 多数人分分合合 还在爱情的旅途中寻寻觅觅 十年,数着很长,过着很短 十年后,爱情是什么样的 我们想要的爱情又是什么样的
  • 动动手指头几分钟就能领取红包!!!动动手指头几分钟就能领取红包!!!动动手指头几分钟就能领取红包啦!!! 宋体; 为了解男性人群对尖锐湿疣疫苗的相关态度和行为情况,我们拟对男性人群展开此项调查,以为开展后期的尖锐湿疣疫苗相关研究提供理论依据。 本次调查,我们需要了解您的一般情况及对尖锐湿疣疫苗相关态度和行为情况,全程采用匿名形式。调查不会对您的健康和隐私造成伤害,同时我们保证对调查中所有可能涉及到您个人隐私的问题,给予严格保密。 用手机扫描下面二维码就可以领取红包啦!!!
  • 活动:与爱同行活动:与爱同行
  • 十年来,同志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十年来,同志在追求什么样的爱情十年踪迹十年心 有过激情,有过热情,也有过天真的承诺 有人找到了自己的伴侣,隐于市 有人和伴侣接受了开放关系 有人结婚去了有了自己的家庭 多数人分分合合 还在爱情的旅途中寻寻觅觅 十年,数着很长,过着很短 十年后,爱情是什么样的 我们想要的爱情又是什么样的
  • 谈起性和健康你会想到什么呢?谈起性和健康你会想到什么呢?我们现在的“SEX-HEALTH图片大赛”正火热举行中哦!
    把你的想法注入到照片,图画,设计(图片或文字)与我们分享吧!
    本次大赛将会给大赛前三名颁发奖励(第一名的奖励是iphone6一台,第二,三名将会有惊喜奖品)!

    想了解详情请点击http://www.seshglobal.org/sex-health

  • 《被阅读的艾滋病患者》《被阅读的艾滋病患者》8月初的一天,深圳连降暴雨,但南山区的一家咖啡馆内却是人头攒动。来自香港的张锦雄Ken仔(以下简称Ken仔)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发表演讲。倘若不是Ken仔自曝,或许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精力充沛的演讲者是个艾滋病人,并在18年前因此而濒临死亡。

科学的启迪推动宽容

(作者或来源) 艾伦·赫尔曼 苏辰 翻译 taohong@aol.com    同性恋公开性的代价是社会的强烈反应。冷战时代的早期,人们对战时美国军人的精神危机仍然记忆犹新,不管这种危机是否与性有关。尽管人们对军人精神健康的实际成见不如前几年那么迫切,专家们仍然决心发现男子中普遍精神错乱的根源。在他们看来,问题经常是出于妇女的过错,而母亲应该受到责备。记者菲利普·韦利即以尖锐的措辞写道:“男子中的小白脸儿是妈咪主义,即过分依赖母亲的结果。”在战后的年代,“妈咪主义”(momism)指的是母亲要对儿子的很多问题负责。按照韦利所讲,这些问题包括“强盗行径、黑社会、劳工冲突、垄断谋财害命、道德败坏、官员腐败、走私、行贿受贿、偷盗、杀人、同性恋、酗酒、财政危机、秩序混乱和战争”。

      宾西法尼亚大学医学院精神病学系主任、前美国精神病学协会会长、精神病学家爱德华·斯特雷克从精神病学的角度同意“母亲主义”的观点:

            “我们战时的经历,众多的所谓‘精神性精神病患者’
      (psychoneurotic)的年轻人,都证明并强调了对我们生存的
      这一威胁。每一个人面对着充满了渴望的人性力量时,都会
      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就是做母亲的没有能够或不愿
      在孩子童年时给他们感情渲泄的自由。”

      别的专家也闷闷不乐地同意“妇女是很多当今很多苦恼所围绕的中轴,就象行星俘获卫星一样”。因为母亲们培养出很多感情困惑的孩子,包括很男子气的女孩和带有脂粉味儿的男孩,精神神经病就象“幽灵般的瘟疫”一样出现,在国家处于冷战危机的时候,威胁着它的道德力量。

      危险在家门口萦绕,同时也潜伏于国际政治和意识形态冲突的竞技场上。同性恋不仅仅是诸如《金赛报告》等性学研究的惊人主题了。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以及非美国活动委员会在全国举行了长达数年的听政会,调查在政府、教育领域、好莱坞和其它地方颠覆性的共产党的存在。麦卡锡认为,无神论的共产主义和性倒错是一回事,前者污染的是精神,而后者玷污的是身体。结果,同性恋在很多方面都被认为是公众丑闻。通过寻找任何异议,无论是有关性的还是有关政治的,就可以把敌人查获。

      这种逻辑意味着要战胜共产分子,就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性诱惑和性背叛。仅仅教育美国公众提防无神论的社会主义教条是不足以在冷战中取胜的。1950年,美国参议院授权“调查同性恋和其它性变态在政府部门的受雇情况;考虑为什么这些人在政府部门的受雇是不符需要的;并检测处理这一问题的不同方法的效果”。很多著名的精神病学家也争先恐后地告诉议员们,性变态是可以治疗的心理疾病。根据专家的见证,调查委员会最终得出结论,同性恋“缺乏正常人的感情稳定性”。调查报告指出,他们倒错的性格和薄弱的道德力量不仅使他们没有责任感,容易被人敲诈勒索,同时,仅仅一个“在政府机构工作的性变态者就有可能给其他职员带来腐败的影响”。调查委员会还得出结论:“美国政府不可容纳违法乱纪或者违背正常道德标准的人,也不能容纳通过个人行为的丑闻会给联邦政府带来不良声誉的人员。”

      杜鲁门总统结果签署了行政令,禁止同性恋者在政府各部门中工作。很多政府机构,包括邮局、军队、甚至联邦调查局,也开始逐步增加了监督、骚扰、以及彻底开除的做法。同性恋被认为是对国家安全的威胁,肯定会逐渐从内部破坏美国社会。除了雇佣方面的歧视,同性舞蹈也被禁止,同性恋酒也经常遭到警方突然搜查。

      约瑟夫·麦卡锡还荒唐地声称军队是共产主义的温床,后来他本人最终在1954年被参议院审察。但麦卡锡主义的结果已经为无数同性恋者带来危害。在那个没有强有力同性恋运动的时代,这些危害和灾难是无法挽回的。同性恋公务员会带来特殊的安全危险这一假定在麦卡锡死后的几十年里仍然很有市场。到了六十年代晚期,同性恋活动者仍在请求有同情心的专家“根据其职业经验证实,同性恋(具体来讲,还包括长期以同性性行为做为性欲发泄方式的人)也可能有稳定的情感,在被授以保密信息时,不会发生危险”。直到1975年,美国行政部门委员会才放弃了麦卡锡的政策,认定同性恋不能做为禁止在联邦政府部门工作的理由。

      早期的同性恋活动者就是在这种充满敌意的环境中,开始了联合争取宽容和尊重的运动。一些同性恋组织,例如马太辛协会(The Mattachine Society,该组织把自己描述为“代表性变异者的全国性教育研究机构”)开始在1950年秘密活动,新的成员誓约“世界上的同性恋者将不会感到孤独和被遗弃”。同性恋活动者帮助研究者寻找研究对象,发表研究成果,同时,他们希望以此来减少与同性恋有关的印迹。一位女同性恋者说:“人们可以对某些事情了解很多,而对其它一些事情却充满了偏见。这似乎令人难以置信。我期望见到在这个问题上某种形式的启迪。我认为这种无知是不可饶恕的。”同性恋活动者认识到了二战的经历和科学的显著成就,所以难怪他们会向心理学家寻找同情和帮助。一位费城的同性恋活动者说:“我们自己为同性恋者说话是不会有人听的。只有某某医生通过他的研究,坚持为同性恋者说话,我们才能取得进步。”

      在客观展示同性恋在历史上,在各个文化中的存在的同时,早期的同性恋活动者希望“通过演变而非不是革命”的方式达到受尊重和宽容的目的。一位五十年代早期的同性恋活动者豪·考尔说,这个策略如果用八十年代的标准来衡量,显得太平淡了。
      “我们希望看到变化──法律上的变化以及公众态度上的变化,我们也希望看到对性行为的研究和教育……我们希望通过逐渐演变的方法,而不是革命的手段,来达到这些目的。我们那时的确很纯真温和。用今天的标准看,我们是一群无力的软蛋,但我们毕竟走出了闭塞和隐藏。但在当时人不多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一点是需要很多勇气的……我们希望举办会议和讨论会,希望成为研究者的对象,讲述自己的故事,以此带来一些变化。我们希望帮助学术界和行为科学界的人士把真实情况告诉法律界有影响的人士。比如,印第安纳州布鲁明顿的金赛研究小组很快与我们取得了联系,我们跟他们的研究非常合作。”

      今天,我们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么马太辛协会当时声称该组织“与以被认定的其它道德文明组织相当。尊重家庭、教会和国家的圣洁”,并鼓励其支持者在穿着和行为上要做优秀的中产阶级公民。1956年《马太辛评论》有针对性地提出这么一个问题:“同性恋者何时才能懂得,在有效的社会变革发生之前,必须先要进行个人的变革?”

      与之类似,信任科学的中立性,以及发表“同性恋是可以预防并治愈的疾病”的观点,在今天看来也同样是天真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用今天同性恋运动的标准来看,二战后初出茅庐的同性恋组织或许增强了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加在同性恋者生活上的强制力。同性恋者把社会变革托付给这些专业人员,他们似乎同意专家比他们自身更能控制他们的生活。他们也许是对的。

      在同性恋的形象被认为是极端威胁的年代,寻求科学的论证是改变公众观念的唯一策略。此外,它表现出人们在非理性的时代对理性的信任。更不用说在当时,从事心理学研究的人需要极大的勇气,因为就连他们自己也冒着被认为是病态和不道德的风险。一位五十年代中期是旧金山某女同性恋组织的成员蓓蕾(化名)这样说道:“我们认为对妇女的研究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聚集在金赛学院的门前,试图要做些什么。我们成功了。他们接见了我们,我和我的爱人都被接见了。很多妇女愿意和他们会谈,这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气。”

      同性恋活动者们对这种研究的意义的态度却不天真。是否支持和参与经常是热烈讨论的主题。他们知道精神病工作者既可以危害他们,又可以帮助他们,所以他们睁大了眼睛来寻找。两位同性恋者以自嘲的态度回想起费城同性恋组织的一些聚会。聚会上经常会有些“心理咨询者或神经科医生。通常这些医生是来寻找治疗对象,这是当时学术界的做法。那些报告其实是找个借口,让人们聚在一起,说说心里话。报告的内容并不重要。我们当时容忍了不少胡言乱语,这对现在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我们必须经历这些,因为我们需要那些法律界、宗教界和精神卫生界人士的认可。他们有资历,并愿意来给我们做报告而不是对我们不理不睬。这一点首先就很重要。他们能够来,承认我们的存在,这本身就是对我们很大的鼓励。”

      平时很活跃的同性恋活动者也都礼貌地坐下来,听专家们的报告,然后把他们所讲的再一股脑地都忘掉。他们相

相关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