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讯)给我一个被屠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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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发表: 1999-07-24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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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 2007-02-4 01:21
原载: 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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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被屠戮的理由

(作者或来源) JM jm_yg@etang.com      去一个出名的海岛,一帮人嘻嘻哈哈地在沙滩上打闹,一个好朋友拉我,睁着她美丽的大眼睛,说,前面有一对GAY呀,似乎发现了很大的新闻一样叽叽喳喳。我看了,那是两个并肩坐在一起的青年男子,靠得很紧,一个的手搭在另一个的肩膀上,嘴贴近另一个的耳朵,在很亲昵地说什么。我不敢肯定他们是不是GAY,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在这个浴场,他们循规蹈矩,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除了并肩坐在一起,一只手和一个肩膀亲密的相触以外。

      可是他们的背影被屠戮着,一个美丽可人善良的小女孩呼朋唤友,张扬着叫人用眼光去扫荡他们的躯体。她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雀跃,但是或许她并不知道,她身边的她信赖的好友就是一个GAY。

      我没有和她一样地雀跃,我告诉她说我知道,那是一种值得尊重的生活方式,完完全全属于个人的选择。我说完就很平静地走开了,她跟在后面,夕阳照过来,把整个沙滩都染成了金黄色。

      而他们依然坐着,在金黄色的光线里,很安静。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和评论听得太多了,在别人趾高气扬地用语言屠戮我们的时候,我常常是低头,不发表一句属于我的看法。现在我会争辩几句,但我很难有一个完善的理论来说服我的朋友他们是错的,我可以沉默,而我也在想,我该会沉默多久?一年?两年?或者一辈子?

      在我们的群体中,不乏一些异常优秀的人,他们对生活有目标,有责任感,有爱心。他们的志趣比起很多自以为很正常的人来说,高尚健康得多,但是他们的生活方式长时间地被周围的言语所谋杀着,他们很局促地做人,做事,在同时,他们似乎很虚伪地融入所谓正常的群体,开所谓正常的玩笑。很多的人,为了正常而开始婚姻,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三言两语和亲情的期待,然后,谋杀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或者男人的幸福。

      在好小的时候我在一个小城市生活着,在我还没有认识自己之前我就知道了什么是GAY。同学中有人是公安局的子弟,挺有背景的一个孩子,和我是死党。有一天我们蹦蹦跳跳回家时他说,他家的花坛旁边现在锁了一个男人,据他爸爸说是和男人搞的那种人,他叫我去看,我说好吧。

      我还记得那次突然的给我一生莫大痕迹的造访。

      我们跨越过高高大大的门槛,他的爸爸正在靠着墙抽烟,旁边是公安局的办公室和公安局大院,花坛在另一个院子里。我们放下包,跳过再一个大门槛,那就是花坛。

      三三两两的人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一个胖胖的女人在一边织着毛衣,和旁边的人闲谈着什么。我看见了她的脚下的那个青年,事隔多年,我依然很清晰地记得他的样子,他很窘迫。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青年,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很瘦削的身体,不是太高,中长的头发,坐在地上,他的手被手拷反扣着,睁着眼睛慌张地看周围的人。胖女人是公安局的家属,闲着也是闲着,织着毛线监视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胖女人摸摸我的头,告诉我们那男人是坏人,非常坏的人,说着顺便踢了那男孩子一脚。

      下午在那个同学家里吃饭,他母亲是外地人,烧一手好菜。他家三口和我在房间里热闹地吃饭。外面有声音。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人的嘶声裂肺的叫声,在哭在求饶在被屠戮,有鞭子或者皮带抽打软体的声音,很沉闷。我听见一些人在笑,奸笑狂笑满足的笑。同学一家似乎都习以为常了,谈笑风生地吃饭和聊天。

      吃完饭同学送我到门口,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的目光越过大门槛,看见了花坛,有人坐在花坛上抽烟,有一个人形的物体坐在地上,戴着手拷,身上没有衣服。

      我的心里突然很痛很痛。撕心裂肺。

      这种痛一直蔓延到成长,外出求学,工作。痛的因子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常常跳出来,在胸口冲锋陷阵,让日趋麻木的我一痛。因为我知道了属于的群体,知道了我们的群体在如此地被人肆意蹂躏和摧残。

      上大学的时候知道了任何正常的评论和舌辩都需要一个基于正确的事实或者理论的基石,事实和正确的理论不是来自一个群体掌握的所谓的真理,而是实实在在的没有被任何个体的利益所诱导的东西,而他们有吗?那些可以肆意屠戮我们的人?

      他们有,他们说有,可是我们很难说那是事实。

      如果我没有说错,有很多的人,在世俗的流言蜚语前选择了面对一生的孤独。

      一个人要很活得很高尚,他首先要有宽容心,包容隔离于他的思想之外的臆想和异端,并用宽容的眼光去分析,劝说......如果他真真正正地认为一定要劝说。并且,是基于事实的劝说而不是简单而粗暴的屠戮。什么是异端?什么是臆想?什么是标准的生活方式?

      我知道一个朋友的朋友,很坚定的一个人,他和他的女友是嫡亲表兄妹,他们的结合是被现代科学所坚决抵制的情况,没有人愿意给他们结婚的方便。压力来自于政府,家庭,甚至是很多的朋友,他和他的女友写下了保证以后不生孩子只是领养,可是没有用,生育和后代的观念让他们的结合步步唯艰,而科学的说明给他们留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后来女孩子嫁了,新娘不是他,他最后孤身一人,坚决不再娶。

      那么,你说科学是万无一失的对,那么谁在错?如果你说是制定这个制度的人错了,那么什么是完美的制度?如果你说没有一个完全没有瑕疵的制度,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千疮百孔的制度?没有人能跳跃出约定俗成的圈子来冷静地看这个社会制度,他终究是社会的人,咱们都俗了,把自己的思想禁锢在别人的口中,充当了别人口舌传宗接代的媒体。

      一个朋友,残疾,轻微的小儿麻痹症,在大学打工时认识,常常和我们说残疾人的很多不公平地方,我们也很安静地听他说完他的待遇,补助,和社会的各种援助。他也和我们一起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他讨厌胖子,深恶痛绝,他喜欢开各式各样的胖子的玩笑,并且说,那种人,只要是腰围在××以上,最好拿去榨猪油做肥皂。我听了常常觉得悲哀,他的和我的悲哀。胖子是在万千丰满或苗条的人群中的所谓的异端,他们被自以为正常的人的眼光和口水屠戮,他们有自身罪恶滔天的错吗?我不知道科学的定义怎么说,如果凭借我个人的经验,胖子没有错,所以我个人会心平气和地面对胖的朋友。残疾人也是一样,他们在即使是现
代文明的年代也会被世俗的眼光所淹没,他们不正常,那是自以为正常的人所下的定义。

      我不为生命的残缺而悲哀,生命的来往不由自己。我为我们的看法而悲哀,为身为社会小群体亚文化的很多的人不尊重其他的群体而感到悲哀。别人没有屠戮我们的理由,而同时,我们也没有权利用所持的定义去否定和褒扬一种所谓的另类。

      我们该学会尊重,宽容,首先理解别人,然后,让别人理解自己。而不是──肆意的屠戮!

      宇宙洪荒,世间的变幻交错在一指之间,谁又知道,昨天我们毫无顾忌的讪笑会变成今天或者是明天的真理?

      我知道我该如何向那些大肆污蔑我们群体的人劝说,很简单的,我想问问你肆意屠戮的理由。那个理由我寻找了好久,说实话,我不知道。

      希望你知道真理,如果你不知道,请你宽容。


<添加>

这是一篇极散漫的东西,被一个中心所牵扯,然后漫无目的地开始我的思想的远征,而最后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在说我想说的东西,而尽管它并不一定对,并不一定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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